郎你看不管如何挣扎,人类都赢不了鬼,还要和我打吗?快答应我变成鬼吧!”
&esp;&esp;“我不会变成鬼,”炼狱杏寿郎把剑扛在肩上,身上的斗气一涨,冒起两三米高。
&esp;&esp;“我会履行我的职责,保护好他们,不让在场的任何人死掉!”醇厚的声线蕴含着坚定不移的语气,他熊熊燃烧的意志像一把传递的火炬,无声的填进每个人的心间。
&esp;&esp;来自母亲的教诲,每时每刻都回响在少年的记忆里。
&esp;&esp;「杏寿郎,你知道自己为何强大于常人吗?」
&esp;&esp;「因为你要救助弱者,救助弱者是生为强大之人的职责,绝不可以忘记。」
&esp;&esp;他伟大的母亲在时日无多的日子里,给他上了一门最宝贵并且终生受用的课。
&esp;&esp;希望的火焰永远不会再他这里断绝。
&esp;&esp;深处绝境的少年眼中带着耀眼的希望之光,即使狼狈到极致,看不见未来的时候,这个少年也如此坚定,像一把点燃在漆黑旅途上的一把光亮之火,就算油尽灯枯,他仍然选择把最后的照亮旅人的前方。
&esp;&esp;金黄的火焰包裹住的杏寿郎,在猗窝座金黄的瞳孔里堪比一抹阳光,他恍惚的看着炼狱杏寿郎强大自信的笑容与脑海里突然混淆在一起的画面,大脑陡然混沌,然后又在下一秒骤然清醒。
&esp;&esp;他重新扬起笑容,“杏寿郎,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会变成鬼,永远和我一起,战斗下去。”
&esp;&esp;雪花阵的术式再次展开在他的脚下,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去,裹挟着恐怖的毁灭力量的一拳挥向杏寿郎。
&esp;&esp;就在拳头距离炼狱杏寿郎的心脏几厘米近的时候,一股令他从心里感到恐惧,战栗,大脑血管通通闪烁着危险警告的压迫感从另一处压来。
&esp;&esp;唰——
&esp;&esp;猗窝座刚把手伸回来,一条巨大的剑气擦着他的肌肤划过,滂沱的剑气直接在猗窝座苍白无血色的皮肤上炸开出一个洞。
&esp;&esp;烟尘散去后,猗窝座和炼狱杏寿郎的中间,一条狰狞巨大的沟壑彰显着十足的存在感。
&esp;&esp;猗窝座瞳孔一缩,区别于人类的竖瞳顺着沟壑的尽头望去,坐在歪曲的火车顶上,黑暗中一双幽魂之火似的眼眸亮起,冷漠的黑红发少年手上还握着刀柄,很显然,刚才那招剑击就是他制造出来的。
&esp;&esp;猗窝座是鬼自然不受光线的影响,他清楚的看到少年的面容,在感受到少年不亚于炼狱杏寿郎的强大时,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怪异的神色。
&esp;&esp;他皱着眉盯着炭治郎,脑中思考着什么。
&esp;&esp;半响,他终于他在记忆的海洋里找到了关键,“原来是你啊…”
&esp;&esp;灶门顺着风的方向闻去,看着那抹模糊不清的黑影,是哥哥?
&esp;&esp;哥哥和上弦三有过接触?
&esp;&esp;猗窝座往后大撤,矫健的身影脱离出炼狱杏寿郎的攻击范围,冷漠的吐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怪不得,怪不得!你很强,但是我讨厌你”
&esp;&esp;他一瞬不瞬看着炭治郎,眼底的不爽呼之欲出:“你打扰到我和杏寿郎的谈话了。”
&esp;&esp;炭治郎从列车顶跳下来,提着火红长剑的少年步履稳健走近,眼底的冷意像一捧捧冬水,冷彻入骨,“我也讨厌你,”
&esp;&esp;夺走了杏寿郎先生生命的鬼。
&esp;&esp;炭治郎半瞌着眼,敛去眼中的一切情绪,“同时我又可怜你。”
&esp;&esp;“可怜我?啊啊把你先解决是对的,”猗窝座摆好战斗姿势,雪花阵的光线在他的眼中描绘出一圈圈的渐变色。
&esp;&esp;猗窝座的笑容唯独在和炼狱杏寿郎战斗时,才会打从心底里活跃在脸上,也只有这时,他仿佛才有点像人类,拥有七情六欲。
&esp;&esp;而现在不笑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杀红眼的修罗,杀死如暴风般蔓延,“不亏是那家伙爱的人,一样都是讨厌鬼!”猗窝座对着炭治郎讽刺。
&esp;&esp;炼狱杏寿郎:“嗯?!”
&esp;&esp;灶门炭治郎:“诶?!”
&esp;&esp;嘴平伊之助:“什么意思?”
&esp;&esp;我妻善逸提取了最重要的信息:“炭治郎你有大嫂了?!!!”
&esp;&esp;我妻善逸的爆炸性发言凭空击中战斗中的炭治郎,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猗窝座的拳头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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